时间:2020年6月19日
标签:brat 字母圈 抖S 主奴 Tj
我见过太多的人,因为现实生活的烦闷。在字母圈的边沿喝着烈酒,满嘴烟酒味地冲着圈里的问,里面好吗,我进去能快乐吗,里面有我的生活困境的解药吗?这些进出的关口上总站着些像老鸨一样的人,冲着你摇手,告诉你里面乐不可支。
“现代社会制度的走向,一直在把人身上的禁锢一层一层地剥去,但婚姻制度却是其中少有的反面例子之一。”当LI和我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一个三岁孩子的妈妈。彼时她对自己婚姻的平淡和琐碎充满无奈,沉闷而拘谨的另一半,循规蹈矩的生活,都在腐蚀生活的激情。这无奈在心里蒸腾出一方空缺的位置,在这位置上却长出了别样的欲望。这也是我们相识的缘故。
不多久,LI就兴冲冲地跑来和我说。她找到了一个男S,说在他身上能找到生活失去的所有意义,甚至有所谓生命的归属感,言语间满是希望和憧憬。她说,不用再在每一个清晨醒来的时候都不安地寻找生活的意义。听完后我心里似乎有很多要说的,但每要出口都噎了回去,只好简单地祝福。
一个多月后LI一副截然不同的状态地出现在我面前。她红艳的指甲一直焦躁地敲击着咖啡馆的桌子,我盯着她等她开口。她终于开口问我:“你们字母圈的人都打一pao就走吗?”听她这么问,我就大致明白怎么回事了。男S在得到她的身体后撒腿跑了,这是圈子里再多不过的事情。之后我又破天荒地陪她去喝了顿酒,她最后的理智监督着她没有把自己喝到烂醉。快到她家的地方,她下车找一个角落扣着喉咙催吐,她吐完后冲我要嘴上的烟,说自己就抽两口,说酒没多烟没多回家勉强能解释。
抽着那两口烟间,LI问我,是不是自己遇到的人不好,以后好好再选一个S,是不是就会有归属。我满嘴的话,在她冲着我吐的那两嘴烟里,总是开不了口说。
不多久,LI在微信上给我留言,又信誓旦旦地说:“我又遇到一个喜欢的男S。这回,我不着急,我会好好确认他的人品。”文字总是比嘴巴好,我给他留言:“别忘了初衷,有时候也不是非要怎么样不可的。”原本后面还有半句,写完我又给删掉了。
三个多月后,我们又见了一面。LI摇着我说,这回不会错了。那时候她已经见了那S好几面了,LI嘴里说的都是欲望如何不可遏制,没有消退的痕迹。我心里真没有替他高兴,也许是我生性悲观的缘故。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悲观成谶了,还是所有的关系都应该有波澜的缘故。后来LI又找我诉苦说,那男S准备找第三个人加入。LI心里十分反对却不敢明白着说出来,看得出她十分珍惜这段关系。有时候我总有些自以为是的超然,我只是装着语重心长地告诉他,如果一条路的路口标示就叫你害怕,那这条路走起来会很辛苦,而这些辛苦不是你的初衷。她大概是若有所思,没有说什么就走了。
一个多月后我给LI发去消息,发现我已经被她删了。我在验证消息里给她发过去问怎么了。她一天后才回复说自己退圈了。我在心里翻弄了一下她的事情,在心里遐猜了几个可能。最后在心里就着往事自言自语说,离开未必不是好事。
不多久她给我的公众号留了个长留言。
LI最后还是被欲望裹挟着,半推半就地接受了第三人。留言里满是那一夜的痛苦(内容都是马赛克),但那一夜后她还是没有放弃,她试图找S沟通一下这件事。但S冷峻的态度让她没有希望,S还试图告诉她,多经历就会习惯了,于是LI忍着巨大的痛苦又尝试了一次。那一次之后她在家里不停地清洗自己的身体,怎么也洗不去陌生人的味道。她从浴室里出来,看着孩子坐在沙发上咬着香蕉冲着她喊妈妈。LI走过去坐在孩子身边,摸着孩子的头,奔溃地哭了起来。三岁的孩子给她抱来了纸巾,嘴里依旧叫着妈妈,但语速比之前急促了很多。
那天晚上LI就把男S删了。把字母圈的所有东西都删了。
我看完她的留言,回复了那句原本删掉的半句话:“平淡和琐碎也没什么不好的!”
字母圈里也许有你欲望的解药,但对于原本没过好的生活,应该不是良方。如果过不好原来的生活,字母圈你还是先别来了。先过好自己的生活吧,否则原本生活里的苦闷会按着你的脖子,让你迫切地找一个人做你的救命稻草。这件事,听起来就很荒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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